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“你将刀放在衣服里，走进欧老的书房，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，一心劝你走正道，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！”
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，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，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，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
“您来得够早的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
司机回答：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

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

“吵什么吵，像什么样子！”主管大步走过来，“不干活了是不是？”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
这里面包含着什么线索吗？
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
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，也拦不住祁雪纯。

她打开免提，让白唐一起听。